谢静徽声音压低,仿佛在和谢大夫一个秘密,“师父,明带我们去吃饭。”
以林婉婉的手笔,定然不会差。家里的不能错过,师父那份也不能缺席。
谢大夫都不想提醒女儿少吃点,该的是别撑着。
一日义诊连轴转结束,师徒几个身累心也累,杜若昭歪靠在车壁上,只剩四个字感叹,“民生多艰。”
姚南星:“今把命苦的都见了一遍。”
林婉婉:“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又是新一。”
谢静徽等三人,跟着参加义诊的长辈归家。
高德生绕一点路,先把姚南星送回家,然后把师徒俩送回胜业坊。
林婉婉沐浴后趴在桌子上晾头发,满身欣慰和疲惫,“他们可能一辈子就看这么一回大夫。”
如果义诊能持续开办下去,许多人至少一年有一次机会。
祝明月泼冷水道:“义诊未必能坚持下去。”
原因不消多,缺乏可持续的制度和动力,如今不过是靠长安各个医馆和大夫的良心行事。
林婉婉:“到时我领头。”正好自己了算。
祝明月:“我看你像冤大头。”
领头人要出最多的物资,林婉婉没有这实力。从各处“化缘”,尤其是官方,更不可能。
林婉婉:“别把人看扁了。”
祝明月:“我把你看圆,又能怎样!”
林婉婉气得想张牙舞爪,却碍于实力只能作罢,趴回桌子,“晓棠现在怎么样?”
祝明月:“不知道。”某种意义上,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林婉婉:“杏花村的酒卖得怎么样?”
祝明月:“托李三冯四的福,广而告之,生意兴隆。”
只怕李君璞归来,两个兄弟成酒蒙子。
地瓜烧的滋味,不适合文人雅聚,反倒与武者豪饮相配,些许“后遗症”,不成问题。
当然只是玩笑的法,李君璠冯睿达两张嘴,又能推销多少。主要靠的还是长安各个酒肆,非同寻常的滋味,自然让人流连忘返。
祝明月找罗满为来做掌柜,不就是因为他是内行人么。
原先的渠道,加上五谷豆坊的助力,打开局面不成问题。
祝明月翻找出一壶酒,对几位伙伴道:“喝一杯?”
赵璎珞表现矜持,“尝一点。”
地瓜烧对她而言,洒洒水啦!
戚兰娘诚恳多了,“只能喝一点。”总要对自家产品有所了解。
喝过一口,忍不住张嘴吐舌头,“好辣!”
以前只尝过农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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