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百十来里呢!”
翁高阳:“骑马一就到了!”
这个苦必须叫,不是故意露怯,而是必须有个法,否则接下来两卫的处境太危险了。
俘虏人数都赶上军队,偏偏汾阴和文城尚有朝廷法度在,不可能任意行事,只得处处受制。
薛曲:“这两日朝廷该有消息了。”
吴越准备好了千般应对,就看谁先跳出来。
薛曲略过这一节,问道:“项明,东线如何?”
余项明原先防守东线,任务是切割战场,防止绛郡临汾两地的乱军越境增援,但文城汾阴的乱军逃过去,却是不管的。
压力比杜松一些,加之大将军行营移动,相当于薛曲接过他肩上的担子。
余项明诚恳道:“情况尚可,兵力损失不多。但绛临两地的贼首,实力恐再度扩充。”
薛曲不强行贴金,“接下来的都是硬仗。”
如果两卫只管打不管埋,哪怕敌人数倍于己,薛曲亦有信心横扫乱军。
但没想到泥足深陷,叫薛曲头一次真正见识到,什么叫人祸。
这个坑是乱军、本地官民、洛阳兵、朝廷一起给他挖的,不得不跳。
众人再几句闲话,各自散去,寻相合之人喝酒话。
翁高阳一身晦气,众人出于同袍情谊没避着,但他的烂摊子总得有人接。
非得是个将领不可,一时间人人皆危。
宁封大口吃肉,“这事得等段将军他们回来,再看看朝廷的申饬,才有落定。”
虽然没得到朝廷的消息,但肯定不是好话,这种破事,难不成还表扬么?
范成明直接将庄旭刚煮好的肉夹走,“武将军不清楚,但段二心里肯定憋着气。”
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吴越曾琢磨过把范成明扔出去背黑锅。无奈的是,两地相隔太远,范成明伸长脖子都够不着,只能作罢。
宁封不解道:“她能有什么气的?”
庄旭:“我们一个多月来束手束脚,你不憋屈?”
宁封闻言,只想扔了筷子附和,但舍不得肉,用嘴声援,“还真是,仗打得越好,打完仗后越憋屈。”
数百里外的文城劳改营,汤新霁在屋内闭眼假寐,估摸着时辰。陡然坐起来,将旁边熟睡的罗谷拍醒,“走,陪我去撒尿。”
罗谷揉揉迷蒙的眼睛,任由汤新霁将他拉起来。劳改营内的规矩,不许一人独校
两人从外头守门的军士手中接过号牌,向茅坑的方向走了几步,忽的改了方向。
罗谷心中惊奇不已,因为他们去的右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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