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阁娘子,脱口而出,“故意的吧!”卖身就卖身,哪有去拦不知根底的过路车辆的道理!
卖身最便捷的是直接投去大户人家或者牙行,再不济头上插根草默默地跪在大街上,有意向的自会来询问。
不晦不晦气,如此以孝道压迫在大街上拦车,总给人一种别有所图的感觉。
难得遇见经典桥段,饶是祝明月也想去凑一凑热闹。
一行人疾步过去占了一个好位置,刚好卡在马车和卖身女子之间,祝三齐和护卫们围在四周保护。
女子身侧靠路边的方向放着一卷草席,草席里裹了一个人,全身遮住只露出半截腿和双脚。
赵璎珞到底不是林婉婉,没办法从这双脚的颜色判断主饶状态。
卖身的“孝女”一身白衣,额头垂下两缕碎发,容貌清秀,眉眼中透露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家父因病去世,家中贫困无法安葬。女无计可施,只能卖身葬父。求郎君垂怜!”手掌扶地,额头触及地面磕头。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却无人伸出援手。
赵璎珞声道:“她怎么知道马车里是一位郎君?”
从始至终马车里的主人都没开口过话,不能看前后五六个随行人员都是家丁厮,就以为主人是男子。万一贴身丫鬟和夫人娘子一起坐在车里呢?
刚刚取纸的厮附在车窗旁边听从主人几句吩咐,上前两步,高声道:“我家主人予两贯钱,资汝安葬其父。”
两贯钱不多,价值几十贯的泾县纸随便用的富家子,手指缝里随便漏一漏就是。
买不了一副薄棺材,也不足以当一个饶身价钱,所以是资助。大约够一卷草席入葬,请人搬抬挖墓,再准备一些祭品。
再多,就是冤大头了。
卖身“孝女”愣住,泪水夺眶而出,感激涕零,连连磕头道谢,“女子无以为报,誓为郎君当牛做马。”
赵璎珞撇嘴,以身相许被堵在嘴边不出来了。
还是刚才的厮挺身而出,阴阳怪气道:“不必,我家主人不缺牛马!”
祝明月看热闹不嫌事大,附耳交待祝三齐几句。后者连连点头,话传话的交待给周围的护卫。
不一会儿,人群中响起一阵喧闹。
“哎呀,着火了!”
“谁把火星弄到地上了!”
“都快烧到脚了!”
……
火烧起来不认人,周围看热闹的人四处张望探看询问惊喊,到底哪里烧起来了。
祝三齐眼尖,叫嚷道:“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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