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没人受得住。
“今日追究的是你对南衙将官行不轨之事。”警告王柳两家别借题发挥阻拦审问。“早些交待,我可以让你少受些罪!”少受些活罪。
从王琪然的所作所为来看,绝不在乎家族荣誉,他栽赃柳兰璧一回,难道不知道无论什么结果,都会得罪柳家,引出王柳两家的嫌隙?
知道,但是不在意!他只想出一口气,让柳兰璧倒霉,千夫所指。
王琪然尚且怔愣,范成明抬起下巴,示意看押的军士,“把他的右腿砍下来,长长教训!”
王正初连忙道:“范将军不可,这里是王家祠堂,恐惊扰先祖安宁。”
范成明先前无论踢打还是猛踹,都在合理范围内,但砍手脚是不折不扣的肉刑。王琪然若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是清白的,往后一辈子也毁了!
范成明嗤笑道:“有这般子孙,王家祖先才不得安宁吧!”
王正初:“祠堂重地,血腥不吉!”
范成明退一步,“推出去砍!”
军士将刀收回鞘,拎着王琪然的衣领像拖一条死猪似的向外走。
王琪然挣扎不已,惊恐道:“我,我!”
范成明缓缓抬手,止住军士的行动。
王琪然冷汗直流,差点……差点他就没腿了。劫后余生气喘吁吁道:“十五娘是个疯子,新婚时就动手。我不与她计较,她反倒愈演愈烈,不分场合事体,让我丢尽了脸面。”
“棍棒鞭子,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打我,身上没一块好皮肉。为人妻者自该温良恭顺,我却夫纲不振,成了周围人眼里的笑话。”
“我早就想休了她,和族中、柳家,都不许,你们都看不起我,觉得我就该认了!”
怒吼道:“我早就该休了她!”
在王琪然看来,一切都是被柳兰璧逼的,千错万错都在这个“疯妇”!是她殴伤夫君的身体,摧残夫君的心理,将夫君的尊严踩在脚下……他不得不拼个鱼死网破。
柳兰璧和王琪然动手甚至殴伤是不争的事实,家暴行为确实存在,但频率伤情尚无定论。
范成明等人作为外乡人和柳兰璧顶多两面之缘,不评价她疯不疯。但王琪然和她自幼相识,能不知道她的性情,不知道柳家女的做派?
柳兰璧脸色苍白出现在门口,她换了一件稍显体面的衣裳,哪怕气炎热,外头也裹着一件披风。不知是因为心寒,还是先前被剥衣受辱的余惊。
哪怕被嬷嬷扶着,整个人也如即将被风摧折的花朵一般脆弱。
柳兰璧幽幽道:“原来你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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