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庄旭问出第一个问题,“火炕上能二十人一起睡吗?”
李匠人对外行人不客气道:“炕得塌了!就算不塌,烧的柴火打都打不住。”
庄旭肯定不是给他家里问的,结合他的身份,二十个军营大汉睡一张炕上,铁板才撑得住。
庄旭:“泥砖能盘炕吗?”
李匠人:“可以。”
有钱的用青砖,没钱的泥砖,除了脏点,没其他缺点。
林金辉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又省下一笔。这么算下来,岂不是可以空手套火炕。
庄旭:“能建多大?”
李匠人:“顶躺十个人。”
冬为了省柴火,有些盘炕的人家会一家人睡在一张炕上,虽然不合礼数,但都是为了生存的无奈之举。
庄旭闻言心中一喜,刚好军中最的组织就是伙,刚好10人。
庄旭:“李师傅,你算算一个十人炕需要多少的砖石料?”
李匠人认不得几个字,但做这些事手到擒来,这是吃饭的本事。
庄旭林金辉听了一通砖料账,心满意足的离开。若做一道简单的术算题,将整个右武卫的人数除以10即可。
心中有底,做事就不慌了。
离开时,庄旭见到旁边堆叠一座土山,问道:“这些土哪来的?”
李匠人:“挖地窖挖出来的。”挖出来也没用,祝明月往后拿来造个景什么的。
这种深层土没营养,拿来种地都欠奉。
庄旭暗道,祝明月的地窖挖得够大的。
转过,庄旭看着孙安丰熬夜汇总上来的查寝结果,差点气炸了。
庄旭:“聚众赌博的,拖到校场上照军法行事。”
只要明面上不涉及到钱帛往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营中宵禁后私聚营房赌博,性质又不一样,容忍不得。
这等触犯军法之事,不用特意通知统管的将官,庄旭就能料理了。
孙安丰拱手应道:“属下领命。”
庄旭:“寄居旁人营房怎么回事?”
孙安丰:“或其中有好友旧交,夜宿一处亲近,或在自家营房受排挤容身不得。”
庄旭:“前者回自家营房安置,后者通知旅帅队正介入,调停不得的,换一个伙。”
同伙之间关系紧张,连晚上住一起的都不能容忍。战场上火气一来,还不给对方一刀。
孙安丰:“是。”
结合孙安丰调查来的数据,庄旭才晓得营中具体使用了多少营房。
孙安丰此时才知道庄旭在筹谋何事,他童年在扬州度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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