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上下如临大敌,今日曲水流觞宴虽不是监中主办,但用的是国子监的场地、庖厨,参与的七十余人均是监内师生。
且规格不一般,皆是显宦名族,参会人员三服之内,必有一个朱紫至亲。
所以岑嘉赐才能“逃过一劫”。
结果五十多人先后出现症状,找出来的“罪魁祸首”还和国子监脱不了干系。
今日事发,明日朝堂上便是人言如刀,要将祭酒、司业千刀万梗
董致远现在只期盼,那几个重症的,今晚千万莫要出事。
林婉婉不参与夜间护理,她本人不嫌弃苦累,但国子监觉得留宿监中不合适。
林婉婉也不强争,没有她还有其他大夫。
离开之前,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病人,林婉婉都去看过一遭,尤其那些重症的,和留守的大夫讨论救治护理的思路和方案。
其他大夫亦不藏私,不管用不用得上,先准备着吧!
不是病患身份贵重,而是因为多少是条性命。
董致远送林婉婉离开。
董致远:“今日多谢林大夫。”
若没有林婉婉,他们或许找不出中毒物,更别提对症下药。
拘那夷在国子监内安安稳稳长了十来年,没被学生们折腾死,也没折腾死学生。
哪料到今日被庖厨一番巧手“运作”,搞出一件惊动地的大事。
后世史书都得把这一记上。
林婉婉有些许愧意,“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如果以前看书的时候更认真些,不定有效果更好的方子呢。
董致远:“若非林大夫,我等亦不知,拘那夷实乃毒物。”
林婉婉试探问道:“那树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董致远:“太医院研判之后,或砍或烧。”
拘那夷的毒性只是林婉婉的一家之言,若作为如此大案的呈堂证供一部分,缺乏公信力。
事涉国子监,只能由太医院出面。
林婉婉提醒道:“烧出来的烟也是毒烟,需得注意一些。”
董致远面色一顿,国子监这算什么,与毒同行?
林婉婉:“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董致远:“请讲。”
林婉婉:“如果国子监不打算留拘那夷,我能否带一棵走。”
董致远:“那有毒!”
林婉婉:“许多药材都有毒,但经过炮制,用对剂量,也能治病救人。”
董致远通晓医理,答应下来,“我会禀告司业处置。”
却不敢打包票,明日过后,司业是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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