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璎珞放下棒针,“陈仓必反?”
祝明月:“大概率的事。”
戚兰娘想不通里头的逻辑,“这和晓棠会得罪殷相公,有何关系?”
林婉婉:“晓棠看不惯这些,事情若真压不住,总要有个担责任的吧!”
段晓棠范成明现在的打算是若到最糟糕的地步,把人保下来,往后再算账。
绝不可能因为共患难而存在媾和的可能。
段晓棠是三人中最讲素质的人,措辞那般激烈,肯定快气到冒烟了。
赵璎珞沉吟道:“世子知道此事吗?”
只是预见,事情尚未发生,好歹该考虑下靠山的态度。
祝明月:“晓棠和范二都写了信。”
赵璎珞挑眉道:“要不探探他的底,”见众人不大乐意的模样,解释道:“他若不愿意,我们自己干。”
吴越性格黏黏糊糊,未必愿意对上一位宰执,段晓棠身边只有她们了。
赵璎珞混迹市井多年,加上自身经历,早知道上流有上流的做法,下流有下流的办法。
祝明月考虑一会,“不急。”
陈仓的盖子暂时捂住,若能继续压下去顶多算是一段私怨,还是段晓棠单方面的。
揭开来,又有两种可能。
若败,双方自然要不遗余力地甩锅,推出几个官员顶罪;若胜,段晓棠咽不下这口气,不存在绥靖的可能,吴越的态度就微妙了。
没必要现在找上门,露出自身的“反骨”。
祝明月:“明我有事,万福鸿你们多照应些。”
她要去找白秀然、孙无咎打听打听,殷博瀚在政坛上的那些事。
吴越和祝明月各自按兵不动两三日,蛰伏等待陈仓的消息。
当殷博瀚还在斟酌如何做裱糊奏折时,左厢军的简略战报已经先发去长安。
不当下陈仓全在左厢军把控之下,殷博瀚不管有没有派出人马报信,他的马也跑不过军马。
所以吴越先一步收到消息。
右武卫大营帅帐内,诸将列坐两旁,连常在家休养的韩腾都难得露面。
韩腾略带浑浊的眼睛快速扫过简短的战报,没什么头。
无非弥勒教挟众起事,但乱子被左厢军镇压下去。
若非知晓段晓棠不打诳语,非得以为是拿几个不知名反贼充数。
关键是,这封战报不符合段晓棠一贯实事求是的风格。
胜是胜了,细节呢,伤亡呢,缴获呢?
以段晓棠的性情,不可能不提及这些。
吕元正:“世子,左厢军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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