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刘兰芳:“半个时辰左右,要不再睡一会儿。”
出征在外身体定然有亏损,只能指望多吃多睡补回来。
李开德摇头,“不用了。”在水缸里舀半瓢水,直接泼到脸上,人彻底清醒。
从厨房的柴火堆里摸了一根细木条,走到院里,把家里大大的孩子召集到一起。
李家人如今不用照料田地,忙来忙去只有一些家务活,顶多在墙角种上几垄菜改善口味。
长安热闹是热闹,但人生地不熟,李家人远道而来,少有在各个坊市街巷中行走,大多数时候要几个人一块才敢出坊门。
李开德撂起袍子下摆,蹲在沙地旁,用树枝写下几个字,“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乎。”
他学认字时,最开始是军法,十七禁令五十四斩。后来换成内容更丰富的《五字经》,但这些都不适合教给家人。
好在还佣论语》。
李开德的学习办法就是野路子,尹金明等人教的时候在沙地上写,他跟着画。
对,不是写字,而是“画”字。
好在尹金明教导得认真,笔划有先后,先上后下,先左后右,不能胡乱写。
但习惯了沙地和木棒的李开德,后头再用毛笔,只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李开荣兴奋道:“二哥,我认识第二个字,日,是太阳。”
李开德抬起头,木棍指着,“这个字读‘曰’,话的意思。”
“跟我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乎。”
其他人哪怕摸不着头脑,慑于李开德的威信,鹦鹉学舌般念道。
李开德一个字一个字解释其意,唯独李开荣挠挠头,“怎么会有人因为读书而高兴呢。”
“以前听人,读书要把头吊在房梁上,屁股底下放锥子,不能坐实了,底下一等一的苦差事。”
旁听李四海一巴掌拍过去,“富贵人家都读书,当然是好事!”
他就不能一股脑送去读书,入学前的考校必须樱
有些瘟猪儿,他不配!
这不,第一个出局者,有了!
李开德等老爹出够了气,慢悠悠道:“那叫头悬梁锥刺股。”
教了半下午,总算让每个人都记住这一句话,也学会了描画。
不知道睡一觉起来,还记得多少。
王翠翠和刘兰芳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硬菜中午都吃了,晚上随便吃点就成。
李开德中午吃饭时就发现了,家里人虽然用铁锅,但烹饪办法还是老一套,吃的多是水煮的软烂糊糊。
李开德主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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