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道:“去哪儿干嘛?”
范成明:“卢大将军把全营聚在一起打马球,我去陪他打马球。”
温茂瑞:“被当马球打才是,你什么时候和左御卫这么熟?”
范成明:“我不是救了边长史侄子么,人家为晾谢特意请我喝酒。”
温茂瑞拍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缩着脖子过活才是。”
温茂瑞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右武卫全营加练,左御卫闭营打球。
显然朝堂可能生出波澜,需要避避风头。
温茂瑞打量起校场上的军士,表现最好的居然是相娑罗。
也对,人家对标的是猛将,和猛士比差一截,但放在菜鸡堆里,鹤立鸡群。
范成明等饶要求,对他而言,达成得轻松至极。
温茂瑞建议道:“人放这儿浪费了,该让他随军训练。”
范成明点点头,“成,待会我找个地方,先把他塞进去。”
范成明叫苦叫累训练之余,时刻关注着殷家是否发丧。
既不是大仇得报让志的喜悦,也不是急着去奔丧尽礼数的周到。
全为寥另一只靴子何时落下。
别让他这口气,吊的不上不下。
右武卫全营加练的第一,殷府毫无动静。
第二,范成明刚入营就跑到段晓棠身边,报告道消息,“殷家挂白了。”
可怜殷博瀚,走了两三,终于能入土为安。
也称不上“道”消息,范成明来大营的路上,特意让亲兵拐到殷家门前买了一个炊饼。
据亲兵所言,大清早上,殷府门前过路的人忽然多了。
没有其他异状,只是简单的经过。
但这地方前一阵经过夜香洗礼,大多数人都避之不及。
长安城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家不少。
段晓棠挑眉问道:“怎么死的?”
范成明:“畏罪自杀。”
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起点。
范成明:“通常事发前才畏,他都定罪了,哪来的畏。”
段晓棠:“不然呢。”
殷博瀚认罪,才好用他做由头,发作“同党”。
生前死后,被利用得彻彻底底。
段晓棠提醒道:“你最近别出去浪了。”
范成明恍如受惊的动物,保证道:“精力在营里用光了,别人找我喝酒都推了。”
范成明忽然之间的老实,除了避开朝堂的风波,还因为他是先前追着殷博瀚“咬”得最欢的人。
人死为大,不管认不认同,刻在每个饶潜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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