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滕定山的肩膀,安慰道:“你儿子会理解你的。”
“不了,都在酒里。”
我和滕定山连碰三杯,滕定山便开始去其他桌敬酒。
我和周围的客人也不熟,便默默地喝着酒,等待宴席结束带贾力回去。
“滕定山真是一位好父亲啊,千辛万苦给儿子找了个新郎官。”
“是啊,兴泉下有知,应该能瞑目了。”
“你瞧瞧,兴和定山长得多像呐。”
“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听着同桌宾客的议论声,忍不住看了一眼摆在灵位旁的照片。
这滕兴和滕定山长得也不像啊……这群客人真是睁眼瞎话。
滕兴长得应该像他母亲吧?
我再看向照片时,视线却有些不清晰了,空气里弥漫着的硫磺味让我的眼通很不舒服。
揉了揉眼睛后,再看滕心相片,却是越看越陌生,似乎和之前的滕兴长得越来越不一样,反而越来越像滕定山……
我皱起眉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今晚这场奇怪的婚礼,宾客们的反应也太自然零。
居然没人讨论两个新郎的话题,也没人在乎冥婚。
照理这种婚礼百年都难得一遇,而那个主持婚礼的老头儿却轻车熟路,好像主持过无数次似的。
有了苗头之后,我是越想越觉得古怪。
正巧此时尿意来袭,我起身向身边的村民打听:“劳烦问下,厕所在哪儿?”
村民哈哈一笑:“我带你去吧。”
“不用这么麻烦,您指条路就行了。”
“那……好吧,就在后院。”
村民指了方向,我便大步朝后院走去,却在我离席的同时,耳通敏锐地听到身后传来两个脚步声,好像是跟着我一块离席似的。
我留了个心眼,特意放慢了脚步,跟在我身后的脚步同时放慢。
这下我确定了,那两人确实在跟踪我。
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滕定山有事情瞒着我,害怕被我发现?
我一言不发地走到后院,走进厕所将门反锁,听到那两个脚步声就在厕所外徘徊。
还真有鬼!
我脸色一沉,放水的同时心里盘算了一番。
等我放完了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直接推开厕所的窗户,从狭窄的窗户钻了出去,轻手轻脚地落在后门。
后门出去已经不是滕定山的家了。
我身后是喜庆的婚宴现场,面前则是一片荒芜寂寥的村子,仿佛从一个世界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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