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疵。他出身将门,多年混迹官场,领教过多少人物,如今见了她,觉得凡是人间所有的女子,皆未有稍及半分者,当即想到:她只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唉,出身将门……杨志又开始思绪恍惚了。
想那黛玉平常春日微热天气里都站不得,风一吹就要倒了,平素不敢吃半点凉的,如何挺得过这没有遮羞的关头?越加娇躯恹恹,玉肢懒懒,只觉难受得厉害,冰冷刺骨,不能挣扎半分,只能泪如雨下,骂道:“臭男人!短命的死爷们儿,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
杨志全不在乎:“你叔叔到底是哪个?有几分的本事?比那武侯杨令公如何?”
“我叔叔江湖上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敬他?当初,他在东京城禁军内,官至……”话音未落,已咳嗽起来。原来一阵微风拂过,她经不住。杨志看笑了。这段话便不了了之。
“好了没?那俺不客气了。你要记住,俺不是来怜香惜玉的。”说罢,抽出腰间短刀,刀柄卡入她口中,以防咬舌自尽。可怜她疼得手举不得,动作也瞒不得,话也说不得了,只能嗯嗯呜呜地呻吟低泣。
杨志解开衣服,掏出阳具来。那阳具长达九寸,红色与蓝色的筋脉夸张地突起,心脏一般生机勃勃地鼓动着,筋脉纷杂繁复,仿佛一张动起来的地图。黛玉人都被吓傻了。
杨志却还是思量自个儿的:当初王伦劝俺落草上梁山,劝的也是,只是俺留着清白官职不要未免太荒谬,又不肯将父母遗体给玷污了,辱没祖上威名,谁想正是这点考虑,反而沦落至此。爹娘生下洒家,堂堂一表,凛凛一躯,退一万步,哪怕是去耍枪卖药,也能活得下去,只是洒家不可能去玷污家门名声……每次都是这样!怎么越是在乎的东西,反而越是得不到呢?如今,一切都和当初想要的背道而驰,生活怎就如此刻薄?既然如此,若是从一开始就抛弃自我,是不是就会活得更潇洒快乐?想到这里,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杨家将。将门。三代将门之后。武侯之孙。武举人。花石纲。雨。船。河沟。行李。梁山泊。高俅。祖传宝刀。杀人犯。死牢。刺配。恩人。重生。意气风发。生辰纲。悬崖。生死。生死间有大距离……女人。从未见过的女人。十五岁的女人,娇弱又倔犟的女人,聪明又天真的女人,世界上最美貌标致的女人,唾手可得的女人……不行!再想想,还是得封妻荫子,北上征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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