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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草场既让人感到万物生长的繁茂,却也在同时——
变成了藏匿器具的好地方。
骑兵裨将纵马越过了其中的一道绳索,含怒朝着其中一名唐军追去。
对方手握盾牌,也绝不可能挡得住骑兵的挥刀一击,承担下他的怒火。
可也就是在他一面勒令骑兵整队,一面追去的时候,在那半月城旁不知何时建造的一个个小型堡垒中涌出了一批刀盾手,正在借着这出混乱同时袭来。
这裨将不由一惊。
唐军的跳荡队伍足以抗住马队的撞击,甚至打出攻坚的效果,眼见敌方手中的长刀还远比自己所用的精良,他哪里还敢贸然行追击之事,当即勒马回头,与自己所统率的骑兵部众会合在了一处。
也就是在这耽搁的须臾间,那拉拽起绊马索的推车士卒,都已尽数归入了刀盾兵的队伍之中。
谁都能够发现,直接因绊马索而摔死的骑兵或许不多,可他们的骑行速度却已经都因这出意外而减缓了下来。
以至于当黑齿常之所率的步兵尾随骑兵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唐军的刀盾兵且战且退,留下的却是他们这一边骑兵的性命。
他远望着这一出不在意料之中的画面,面色骤变,厉声高呼,“止步!”
但他这止步两字,显然是已经说晚了。
因为就在他发出示警信号的同时,在那半月墙的高处架起了一支支弓弩,朝着这头进攻的骑兵发起了凌厉的攻势。
这些飞射而出的箭矢根本不需担心会伤到自己的同伴,谁让他们打击的目标只是后排的骑兵。
步兵所持的箭矢基本在二百五十步,这是百济士卒和唐军交手中总结出来的规律。
所以当骑兵进入距离半月城二百五十步范围,却依然面对的只是这些刀盾兵阻拦后,那裨将便满心以为,绊马索和刀盾兵都是唐军在人员匮乏的情况下勉力做出的反抗,弓弩手还不曾就位。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何止是那些“逃窜”的唐军没有成为他的刀下亡魂,就连这道未经修缮的半月城后也还等着一支精锐的弓箭手队伍。
在骑兵前列距离城墙一百五十步的那一刻,令旗挥动,也让他们各自扣动了角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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