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府兵出身的小将,是不是更敢在行军危急之时挺身而出了?您说说看,如薛将军一般方式出头的人已有多久没出现了!”
李治闻言一怔。
像是薛仁贵一样,在战场中勇于表现,又真做到了力挽狂澜的白袍小将?
恐怕已有十多年了。
近来的边地战事中,更多的是将领带队的按部就班,而不是大敌当前,谁都敢去担负重责。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让吐蕃、回纥、西突厥还有那百济、新罗、倭国的野心日益增长。
当李治有些恍神地朝着皇后看去时,便见她低声叹了口气,将他扶回了原本的位置,“我知道陛下乃是圣明之君,办事自有章程可循,若非如此也不会去修编永徽律,可您平心而论,是真不想给阿菟封官,让良才得到恰如其分的赏赐,还是已习惯性地畏惧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