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有此时的棉花未必有被驯化到适宜于中原全境的气候,让其能传播的范围更小了些。
好在,随着阿娘真正凌驾于朝堂众臣之上,几乎比肩天子,在租庸调上做手脚这件事,倒是在近年间有了可行性。
当然在此之前,还得解决些问题。
她问:“你去广州有无考察过,若要在当地租赁田地需要花销多少?”
澄心没有犹豫地答道:“不只是广州,附近的冈州、恩州、循州等地我都有让人去探听过,将其记载了下来,比起贸易发达寸土寸金的广州,公主若想尝试租地种植此物,不如选在与广州毗邻的另外几州。”
“我知道了,”澄心有这份考量数据在手,让李清月安心不少,“先不忙着此事,将一部分吉贝送到尚服局去问问她们那边的制广幅布技法如何,余下的,等明年开年之后,带回去给马匠师看看,能不能在纺织技艺上做出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