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李敬业的李是随同李勣一样被赐予的李唐国姓,李敬玄则是现在的安徽亳州人士,又挂上了赵郡李氏的名义。
“再加上,他又未曾掺和进上官仪、薛元超的谋反案里,直接在去年的清算后被提拔到了西台侍郎,和司列少常伯的位置上,也成了此次封禅开道校验的使者之一。”
卓云奇道:“可若只是如此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和公主交恶的地方,至多就是……有些贪慕世家大姓的名头?若我不曾记错的话,出自洹水杜氏的前宰相杜正伦,也曾经想过与京兆杜氏连宗。对了,此前因他负责督办从洛阳到长安的漕运一事,刘师还专门向公主讲起过此事。”
这在当今政坛之上并不少见,只不过有些如同李敬玄一般成功了,但有些并没有成功罢了。
这么算,此举并不会引起多少诟病,除非,他并不只满足于联宗的结果,还将这等裙带姻亲关系发展到了朝堂上。
可如安定公主所说,他虽是陛下的伴读,但在官职的升迁上显然不如同为东宫旧臣的上官仪、薛元超等人,那么想来如今的权柄也有限,谈何势力交构之说呢。
“那是因为,他和安定就另外一件事有矛盾。”
阿史那卓云循声转头,就见李清月早已看向了那个方向,也放任附近随行的士卒将人给放了过来。
而这个回答的声音,出自一个精神矍铄的长者之口,还是一个对卓云来说同样已有一阵子不曾见到过的人!
熊津大都督府长史,刘仁轨。
数年未见,那泗沘城迎接的半岛海风,没将他吹出年老体衰之相,反而像是因他在熊津地界上大刀阔斧地改造,越发有了一番雷厉风行之态。
李清月快步迎了上去,“老师自熊津回返,未能远迎,还望莫怪学生失礼。”
“行了行了,这话就不必说了。”刘仁轨无奈,“你若真有这么多尊师重道的想法,怎么不见你在泊汋督办要务期间往熊津多跑几趟?从辽东往熊津的海船也开不了几天吧?”
结果李清月可倒好,光顾着辽东那边的领地建设,愣是在熊津那头当了个甩手掌柜,仿佛是明知道老师能为她将该办的事情都给办理妥当,就直接自己不管了。
倒是往熊津这边的公函没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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