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世之时,两次派遣使者出使大秦,为你们的皇帝献上了赤琉璃、绿金精等宝物,你们的皇帝便回赠以玺书和绫罗绸缎,现在这些东西还被珍藏在教堂之中,难道这竟然不算是双方互为友邻的标志吗?”
“还是说,在你口中实有地大物博之称的华夏上国,也不过是如同大食一般趁火打劫的匪寇?”
澄心微笑发问:“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可以发问了。大王可曾自己派遣使者以结盟好?”
君士坦丁四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拂菻上一次派遣使者前往大唐,也就是他口中的大秦,是他父亲在世的前一年。
他自己在位期间,因大食的进犯就已够头疼的了,哪里还有这个多余的工夫想到这一出。
但这样的一句话,显然并不适合作为一个用来回答使者的借口。
那只会显得他在向人示弱,而不是他有这个质问的理由。
澄心又已发出了第二个问题:“大王可知道,自己手握的玺书上所属的天子早已过世?”
君士坦丁四世:“……”
国书这种东西,可不仅仅是两国之间的往来,更具有效力的还是两个皇帝之间的往来。
所以说,唐太宗签下的国书,和天后与安定公主有什么关系呢?
这都将会是另一个时代了。
还不等君士坦丁四世答话,澄心又已发出了第三个问题:“大王的父亲继位之时风雨飘摇,帝国的军队散落各处,亟待召回,就连他本人都年仅十一岁,但前往华夏的使者在次年就抵达了都城长安,将重器献上。若大王您也有心结交,为何使者花费了五年都到不了我国皇帝的面前呢?”
这句更加致命的问题,或者说是一句潜藏着对比的质问,让君士坦丁四世的面色顿时一僵。
他也终于发觉,这位来使何止是带着一支拥有可怕武力的队伍,将他对于东方古国的想象都变成了现实,也有着对拂菻的绝对了解,和匹配使者地位的口舌。
五年的时间啊。
那当然不是因为使者没能越过大食在边境所制造的拦截,更不是因为路途遥远,就这么迷失在了半道上,而是因为……他确实忘记了。
他忘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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