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六长老不相信宁时宴能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做出这么牛逼的东西。
宁时宴想了想,老实回答:“两年前。”
母亲就是一名器修,她曾经留下一张图纸,宁时宴将图纸稍作修改重现了出来。
这个丹炉可能不是最完美的,但是是能给他信心的好东西。
六长老大笑两声,拍拍宁时宴的肩,又叹了口气:“多好的天才呀,拜师徐司青,真的是太糟蹋了,”
徐司青:“???”
为了证明自己也有点用,他主动举手:“这丹炉里面的阵法,就由我来布吧。”
再怎么说,他也是现阶段御风宗最厉害的符修。
徐司青打开盖子,注意到已经在里面呼呼大睡的黎漾,以及悄咪咪爬进来缩在黎漾怀里的球球。
他沉默了。
徐司青不像楼弃,他直接了当的把黎漾和球球拎出来,道:“我先布阵,小宴,你大致说一下。”
在众人面前,宁时宴未免有些紧张,踌躇片刻,才小声开口,井井有条的将每个点,每个阵法都说出来。
说到后来,六长老泪流满面。
老人家拿着手帕开始擦眼泪:“我们器修,算是有可以承得起大梁的天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