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父亲很忙,常年满世界地跑,有时候实在没法参加,他母亲觉得无趣,便会把白熠也带上。
只不过,这些他都有意省略了。
宣宁很难想象和父母独处整整一天是什么感觉。
她没再多问,显然对所谓的家庭生活没有太大兴趣。
桌上还留着保温杯,她干脆拿进厨房清洗干净。
潺潺的水声中,她站在厨房水槽边,背对着客厅和餐厅的方向,两条笔直的腿毫无遮挡,显眼极了。
周子遇看了一眼,没跟过去,而是留在客厅,打量起周遭的陈设。
不是第一次来,屋里的陈设和上次看起来差不多,只是电视旁的一格壁龛里的摆件被换成他拍的那张相片。
趁她还没出来,他站到近前,又仔细端详一会儿,直到觉得够了,才移开视线。
电视的另一边紧邻墙角,墙角处,斜靠着一把吉他。
套了包,看不出吉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他脑海里已经自动浮现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那天,她就是怀抱吉他,坐在灯光迷幻的舞台上浅浅地唱歌。
“好久不弹了。”
宣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厨房里出来,抽了纸巾擦手,见他正看着那把吉他,便随口说了一句。
周子遇下意识看了眼套在吉他上的包,粗糙的编织布料上看起来并无尘埃的痕迹,不像是许久没打开过的样子,也不知她的好久是多久。
“学了很久吗?”
宣宁走近,弯腰把捧起来,把吉他从包里拿出来,闻言想了想,说:“大概十年吧。其实只是最开始学的那几年,上课多些,后来就以自己苦练为主了。”
她说着,在沙发上坐下,试着拨两下琴弦,也不必调音器,仅凭耳朵听音,扭两下弦轴,便调好了。
周子遇也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不禁想起她左手指尖处不太容易发现的茧子,一时没出声。
宣宁也不理他,调好音后,便自顾自地弹了首曲子。
节奏舒缓,悠扬缠绵,倒有些耳熟。
“《浓情》?”
周子遇对音乐不算了解,因着同白熠的那层关系,才多少知道知道些国内流行乐的发展,这首歌是舒淑兰的,虽不是她当年成绩最好的一首,却也是脍炙人口的代表作之一。
只不过,原版配上女声,醇厚缠绵,如酒一般将往事娓娓道来,令人如痴如醉,而宣宁弹的这一版,大概是改了几个音的缘故,使整个曲子多了一重哀愁。
“嗯,原来你也知道。”宣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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