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头，“我们没有亏欠对方任何事，所以这不算是什么补偿，更确切一点形容，就更像是一种……顺其自然吧。”

“是吗？我都忘了我当时唱的什么了……”

“还是港城的外滩，更有亲切感一些。”

白闻玉发出一声冷笑，声音很轻，但其中却充满了鄙夷与不屑，她转过头，正视儿子。

对方的强势与直白，好像并没有给到曹艾青太多的压力，她只是莞尔一笑，似乎这就是刚才那个问题最好的答案，而她的回应，是理所当然的言简意赅：

“对我的印象？”

……

“或许那对你来说只是一次普通的演出吧。”

说完，温凉突然一笑，对身边的女孩继续说道：

“差不多吧，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吧，我们确实是从那时才能算作朋友的。”

这让我产生好奇，促使我想来亲眼见见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让他这样夸赞，你说我是吃醋也好，别有心思也好，这些我都不否认，只不过我是想着，咱们这第一面，还是不要因为天然的关系带有敌视的眼光交恶了，这多少会让我们看不真切对方，也不是我的本意。”

贺天然迟疑了片刻，摇摇头，身体缓缓靠向椅背，微微仰着头，沉声道：

“她……是例外，或者说在我这里，她只需要说一句‘我愿意’。”

“因为你爸爸是这样的人。”

贺天然摊了摊手，“可能只是我把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看了，而且我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要么是有人结婚了，发个消息攒点人头。”

曹艾青将碎发捋向耳后，柔柔道：

白闻玉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望向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她看向远方，同时也看向了过去的某些回忆……

温凉忽然觉得，贺天然喜欢上曹艾青，苦等她这么些年不放弃，自己真的是能够理解的……

“……”

工作期间，温凉没有在曹艾青的身份上过多纠缠，而后者也专心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迎面而来的晚风里，月光与霓虹交织的江畔，两个女孩一个爽朗，一个娴静，女孩们的裙摆微微荡漾，周围车声、人声、脚步声，各式各样的热闹声响，映衬着两人容颜，仿佛都安静了不少，而最终所有的一切，都归于江水倒影中的潺潺隽永。

明媚的女孩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忧愁，她喃喃道：

而最为庆幸的是，她们脸上都有笑容。

“呵……”

白闻玉微微一笑，“没想到我儿子还挺纯情，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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