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周遭无有落脚地,这么长距离,任谁都不可能泅水游到寨子岸边,今天不管该死没死的,还是不想死的,全部都得死在这里!”
非岛主鲜血印信不会开启,也就是说……
“岛主死了?”
“谁干的?”
“尸身何处?”
现场一片哗然,看谁都是一脸懵懂,一无所知,的确,所有人都很久,没看到岛主本人了……
还有入卦应局之人,兰公子!
祝卿安强烈想知道他的安危,立刻以当下时辰取数卜算——
还不错,只是受了点伤,方位……西南。
白子垣气的想揍这苗元:“放你爹的屁!我就没听说过什么机关有开法没解法,岛崩了又如何,你爹有船!”
对啊,人群立刻开始骂,大家都是坐船来的,立刻坐船离开不就好了?可是船在哪里……为什么找不到!劝你识相点,赶紧把船交出来!
苗元又笑了,单手抵额,笑的得意又放肆:“诸位还真是天真,到岛上摆谱时,怎么没关心你们的船?岛上待客规矩很贴心吧,贵客到来,会专门派人泊船,替你们把船驶走,你们只需要高高兴兴赴宴,完事出来再叫我们帮你把船驶出来就行,至于船放在哪里,都是下面人的事,何苦操心呢,是不是?”
“你们原也不必操心,白沙岛自有规矩,客人的船,全停靠在专门位置,为保护你们的船,还是遮风挡雨的幽秘上好佳地,所有客人入岛后,此处封闭,宴散时打开,但若白沙岛发生意外——比如今日,毁岛机关开了,此处将直接封合,再也打不开,会和岛一起沉入水中!要什么船,都没有!”
“可这样……你也是会死的!”有人不相信他的话。
苗元诡异笑容里有一种奇怪的平静:“死有什么奇怪,人人都要死,我这辈子身处底层,一生苦闷,坚持至今,就是为了更好的来世,今日若献祭生命,正是大好功德,没准今天死了,明天就投生成王公贵族家的嫡长子,像南朝陈国舅那样,生下来脚下就是金光大道,享尽荣华富贵,使奴唤婢,一生无忧,再也不用做人下人……”
人群中静了一瞬。
沙岛上的事透着邪性,怎么连这岛主心腹都这般变态?
祝卿安眸底划过了然,前番被告知这白沙岛背后是南朝阎国师,现在苗元又提到了陈国舅,日常想不起的人,不可能突然被这样提起,所以他和萧无咎之前在窗外看到的,提前离开的小船……莫非是陈国舅?
他今日也到这边来玩了,但嗅觉比较敏锐,感觉可能有危险,遂提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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