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但他就像陷入魔怔中,不弄明白就不肯放过自己。
陈错实在看不下去,他遣散了那群早就想跑路的公子哥,转身回到江霁深的身边,也不去看他,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情无比沉重:“老大,如果我知道你今晚的目的,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会阻止你。”
“橙哥不喜欢欺负人,你却让他带头霸凌池予白。那池予白有什么错呢?就是因为他无意考了全系第一名,夺了嫂子的风头?你就要一直针对他。”
“橙哥被苏家赶出来走投无路,是池予白收留他,与他成为朋友也无可厚非。”
“而你却固执地认为,是橙哥背叛了你,跟他单方面冷战。”
“橙哥一直都在讨好你,向你道歉,你提出打球他也欣赏同意。他一个学画画的,球技能好到哪儿去?”
“即便后来球场上摔断腿,他都没有怪过你一丝一毫,腿伤好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我去体育馆练球,还想着打赢你,回到你的身边。”
“可是,这次你又不分青红皂白,恶意侮辱池予白,那是橙哥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