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她儿子架在火上烤啊。
冷森森的扫了眼纪昀泽,张太妃幽幽笑道:“纪学政今日真是有心了。”
“太妃客气了。”
纪昀泽不紧不慢的抱了抱拳,目光沉沉的看回叶绾姝,嘴角颤抖着慢慢绽出一抹生涩的笑:“恭祝王妃与永宁王大喜,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
“那就谢过纪学政吉言了,本王与王妃必不会让你失望,会一直恩爱到老。”
傅明池搂紧叶绾姝腰身,故意挑衅道:“大婚之日纪学政莫忘了来喝杯喜酒。”
说罢,轻喝马匹径直入了城。
叶绾姝知他心里有气,这个时候她既没法安抚,也不好去劝说纪昀泽,只得由着他肆意挑衅纪昀泽。
看着女儿被永宁王携着一起入了城,季渊自也看得出他是在与状元郎争风吃醋,沉着脸走上前来,在纪昀泽跟前站定片刻,目光冰冷的扫了眼他,几度欲言又止,想着事情已经如此,再多说也无用。
沉吟许久后,季渊只道了句:“纪学政深得陛下器重,可莫忘了君恩才是。”
话落,宽袖一摆,上前同张太妃抱拳作礼后,一行人朝着城内行去。
赵盈盈将一切看在眼里,瞧着表哥、舅母似乎都对这位新学政充满芥蒂,不由对此人生了浓厚的兴趣。
见着自家前来相迎的贴身嬤嬤,她喜得连忙将人叫进马车询问:“朱妈妈,那纪学政和舅母、表哥有什么过节吗,为何他带着全越州学子前来迎接表哥,表哥和舅母反而不高兴了?”
朱妈妈哪里能意会到这其中包藏的祸心,只道:“听闻纪学政曾与那位叶姑娘订了亲,若不是荣国公府的小公爷阻拦,他们二人早已成亲了。”
“喔嚯嚯,这倒有意思了。”,赵盈盈阴阴一笑:“朱妈妈,我晚些时候再回去见阿娘,你去告诉那纪学政,就说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