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咱们都是阁员,总不至于为这种事再置气,把人抓起来打板子吧。”
“是,您说的有理。”
胡宗宪笑着点头:“那属下就去安排,先从南京开始?”
“嗯,一点点来吧,先从南京搞起来,南京是国都,咱们眼皮子底下,也好把控。”
陆远支持道:“真等有了规模,咱们也参加一次,聊聊哪些政策好,好在哪里,哪些政策不好,错在哪里。”
“哈哈,好。”胡宗宪起身:“那属下就等着和太师您一道,咱们也去非议国政。”
“时间不早了,等本辅换个衣服。”
陆远看了眼座钟也跟着起身:“喊上元敬一起喝两杯。”
“恭敬不如从命。”胡宗宪拽了句文:“不过太师,您怕是喝不过属下啊。”
“所以喊上戚元敬啊,让他陪你喝。”
“别了,他喝多了都不敢回家,回了家也是睡地上。”
“哈哈哈哈。”
陆远放声大笑:“你这话可别在戚元敬面前说,听到又该和你生气,话又说回来,你还好意思笑话人家,你自己惧内的事朝堂谁不知道。”
“属下那不是惧内,属下那是懒得和女人一般见识。”
说完,胡宗宪自己也笑了出来。
一个参谋部长、一个内阁阁员都惧内。
这也算是大明朝一段佳话了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