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帮你敲断,好方便你敲诈勒索?
你说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怎么光长岁数不长脑子呢?想敲诈着急来看病抓药没时间跟你掰扯的人,但你好歹打听打听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想从我猪肉西施手里敲诈走银钱的人儿,只怕还没从娘胎里生出来呢。
怎地,你还躺在这儿,是想让我送你去重新投胎?”
说着,她抬手,将杀猪刀高举起来,并对准老头的脑袋。
仿佛下一瞬,这杀猪刀就会猛地落下来,然后一刀剁掉他的脑袋似的。
老头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撒腿就跑,腿脚比年轻小伙子都麻溜不知道多少倍。
姜椿百无聊赖地甩了下手里的杀猪刀,心想原主这能止小儿夜哭的母夜叉名声还挺好用。
她站起身来,朝宋时桉耸了耸肩:“报什么官?官字两张口,不给银钱打点,衙役会听你指派?”
宋时桉抿了抿唇,别开头,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