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难以清理的法外之地。”秦时恍然,协助执法,打击罪犯,确实是旧武派提升自己的好办法。
好比东夏帝国时代,那些江湖游侠儿喜欢打抱不平,或者游历四方,通过不断作死,反复横跳,精进自身的功夫。
“中。”
秦时颔首,表示同意。
他这段时间,沉淀良久,积蓄足够。
正愁逮不着合适的对手,狠狠发泄过分旺盛的饱满精力。
“过两天,你和老任再合计合计。记得把之前领的避弹衣,防刺服穿上。”
老梁比较稳重,叮嘱道。
他上过战场,深知很多时候,面对猛兽强敌,打起精神,反而不会吃亏。
最容易栽跟头的地方,在于弱小的事物,以及未知。
“好嘞。”
秦时又抓了一把老梁剥的瓜子,一颗颗扔进嘴里,继续闲聊几句,旋即起身离开。
……
……
“狗娘养的东西!这要是在海州,老子打断你两条腿,都没人管得了!”
应姓青年终究没忍住,摔了屋内一个烟灰缸。
由于质量过硬并未碎裂,在地毯翻滚几圈,重重磕在墙壁,发出“咚”的声响。
他深吸几口气,逐渐冷静下来,开始翻看崔值送来的纸质资料。
“秦时……姓秦?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应姓青年皱起眉,秦这个姓,配合贺岚禅传承,以及那桩久远之事,显得太过凑巧。
他继续仔细阅读,结果得知是劳什子旧厂街职工家庭,父母情况很清晰,往上追三代,都属于工农。
“原来是多想了。”
应姓青年松了一口气,正如崔值惧怕他头顶的那个姓一样。
他也惧怕代表着东夏万丈荣光,辉煌如恒星的“秦”字。
“未成年的高中生,因为际遇才拿到贺岚禅的传承,因为天赋出众,被南煌道馆相中,跟衡州有名的林家,陈家,关系不错,走得很近。”
应姓青年合上资料夹,这种货色也不难对付,他见过很多,无非凭着上天赐予的几分资质,进到更上层的视线。
放到东夏帝国时代,那就是侥幸攀了高枝的寒门穷酸。
“生命力四五十点,真要弄的话,我有十几种法子。可惜了,泰安巡察部的陈若复,没跟中心城一条心,不通气。”
应姓青年摩挲着下巴,左思右想,当年阴死南煌道馆的沈长元,他和麒哥是共犯。
后来那个老东西发疯,差点开着神机屠光松谷河畔庄园的所有人。
自己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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