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拖太久, 瑞叔肯定会起疑,不起疑, 也会觉得他俩莫名其妙。谢佳苒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子, 谢琮月看着那红晕宛如傍晚的夕阳,不知不觉就弥漫开来,很惊奇。
“这么怕被发现?”他压着嗓,轻声问。
谢佳苒抿着唇,把眼眸垂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抠着真皮座椅, 他就喜欢欺负她,明知道她害怕什么,还非要吓一吓她。
从小到大都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她不服气。
谢琮月见她一直垂着眼,一幅委屈巴巴地模样, 心中软下去,不愿再欺负她,毕竟她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他勾了勾唇,替她把安全带扣好,伴随着咔哒一声,谢佳苒忽然掀起眼帘,在角度的遮掩之下,轻轻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唇瓣,然后迅速撤退,又垂下眼,恢复成一幅老实巴交的样子。
谢琮月身体僵住,顿了好几秒。
她那蜻蜓点水的吻,比羽毛还要轻,就那样不经意地一下,让他心房跟着一震。
她胆子大到让他服气。他早该明白他这meimei并非表现出来的那样乖巧可爱。
她敢做很多事,敢在十八岁那天回应他的吻,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跨过拿道月亮门,敢在爸妈的眼皮子底下拿脚蹭他,敢把那种内衣带去德国,敢坐他的根,敢和他玩一次又一次更刺激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