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给他换了个内向的女同桌，女同桌不喜欢话痨，吴俊凯便没人讲话了。

小老头的安排是，他自己不爱学习就算了，不能耽误其他人学习。

裴清月费了很大劲才把喜悦的情绪压下去，她怕小老头看她太高兴，又把沉意换走。

哎，这得是祖宗显灵才有的缘分吧。

片刻后，所有人都换好座位，小老头挥挥手让大家早读，自己背着手走了。

裴清月不读，悄声跟沉意说话：“沉意~你刚才在讲台上是对我笑吗？”

“是啊。”

裴清月弯了眼，手指戳着婴儿肥的脸往上扬：“那我也对你笑。”

沉意偏头看，视线在她亮晶晶的杏仁眼和小梨涡里来回，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以前裴清月天天盼着看到沉意，现在沉意跟她成了同桌，裴清月反倒不好拉着他说话了，他成绩好，一定很爱学习，裴清月把人从火箭班弄出来就算了，可不能再打扰他学习。

不能拉着说话，裴清月便拿眼睛悄悄看沉意，看他看书，看他读书，看他和前来打招呼的同学说话，看他做任何事情。

她丝毫不害臊，将人从早自习看到第一节课。

第一节应该是英语课，英语老师临时有事，换成了小老头的语文课。

裴清月去找书，刚找到翻开，那只清瘦细长的手突然慢慢落在她腿上，透过绵薄的布料，沉意将掌心的微热悉数洒在裴清月皮肤，她浑身轻颤，那种在更衣室里久违的感觉在这一刻席卷而来。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