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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曲直视陆渊的眼睛，认真询问：“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我，跟高中时候的我区别很大？”

陆渊：“.......”

“不了解。”

宁归曲：？

不了解？？

也是。他追的是宋淮，又不是陆渊。陆渊这个性格的人，估计都懒着搭理他。而且，搞不好陆渊可能觉得差别不大。毕竟在陆渊的眼里，他现在还在缠着宋淮。

宁归曲沧桑。

他又道：“但其实我的变化很大。你们眼里的我是不是性格温和脾气也超好？”

陆渊：“.......”

如果没有树洞吐槽的话，或许他会这么认为。

陆渊嗯了一声。

宁归曲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他想要的回答的。

宁归曲双手抱住自己的腿，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团不倒翁，脑袋望向陆渊，显得尤其的鬼鬼祟祟。

可宁归曲不觉得，宁归曲眼眸真诚，“可并不是。这只是原来的我，现在的我性格非常糟糕。一张嘴就会骂人，了解无数的骂人词汇。但为了维持原来的我的温和形象，我现在都是装的。”

陆渊眼眸微动，不动声色听着。

宁归曲接着道：“因为现在的我，跟原来的我，完完全全是两个人！我是穿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