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决心照看胡小妍,便也预备了应变之策,一旦遭遇意外,就由师姐代为庇护。
……
不分对错,无论是非,为报血仇,殃及无辜——端的是一场积恶业火!
他孤身一人,并不逞强斗狠,杀尽了目击者后,把匣子炮揣进怀中,取出一个面罩,戴在脸上,随即翻身越窗,右手扣住后窗窗台,悬于半空,左脚踩住一楼窗框,横跳下来,在草坪上就地一滚,自是毫发无伤!
小也哭,但多是被吓的,听见小妍嘟囔,还以为是要手帕,于是便随手递上前去,小妍却没伸手去接。
未曾想,众人刚转过身,就听“轰”的一声巨响。
马车内,小看小妍哭得伤心,便又从怀里抽出手帕,递上前去。
白家几个崽子,正伙同鬼子的“黑帽子”在候车室里,对本国旅客逐一盘查。
许如清决意远离奉天,临别之际,如有半点不舍,也只因这师姐一人而已。
“江少侠,我家少爷苏文棋,有要紧事儿,急需见你!”
“哪儿也不去,先到我那待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许如清不甘示弱,仍说:“别说我跟‘海老鸮’论兄妹,就算是亲兄妹,他杀不杀人,跟我有啥关系?朝廷都废除连坐了,咋的,你们这些东洋人还要整株连九族,还文明国家呢,装什么大尾巴狼!大伙儿都看着呢,我说的有毛病吗?”
胡小妍默然点头,只是眼神总时不时地瞥向坐在远处的许如清。
“哎,我说你们拦着我干啥!为啥不让我去开会?这要是让白家知道我不去捧场,那还得了?什么?夫人不让我去,放肆!这个家里谁说了算?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得赶紧去给白老爷赔罪去!”
时方才,那些替“串儿红”鸣不平、讲道理的男人们,此刻全都成了哑巴。
“没毛病,没毛病。”
江小道安抚受惊的马,却说:“真有啥要紧事儿,你就痛快说,还用得着非得见面?召之即来,拿我当啥呢?”
早上七点半,奉天火车站。
胡小妍忍不住问:“咱们去哪?”
此时此刻。
她是孤苦伶仃地长大,看尽了世态炎凉,只在小道、老爹和大姑身上,感受过一抹人间温情。
唯独她这个当事人,面对十几个爷们儿团团围堵,却仍旧面不改色,沉静似水,嘴角上似乎还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这才是江湖不问儿女,裙钗不弱须眉。
江小道一路飞驰,尽管也看见几个循声过来卖呆儿的看客,可一见他冲过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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