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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周伯走后,叶昭榆又在大堂里待了一会儿,看着窗外连绵的阴云,总觉得不会轻易散去。
巡抚衙门,一人身着浅清色官袍,腰环银带,神情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伸长脖子不停地朝着远处张望。
不一会儿,一顶低调奢华的轿子由四人抬起,缓缓从烟雨中走来。
他也不撑伞,连忙迎了上去,行过礼后对着轿子焦急开口。
“大人,今早又死了一个,下官怕再这样下去,消息迟早会传到郡主的耳朵里去!”
轿子被撩开,一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抬眸看他一眼,胡须微颤,沉声道:“进府再说。”
“是。”
衙内,黎州县令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喃喃开口,“就这短短三日,黎州便死了十余人,还桩桩件件暗指郡主,这可如何是好?”
自从那小孩死后,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紧接着打更的更夫死了,夜醉归家的行人死了,就连在家睡的好好的老翁也死了……
似是只要与郡主有过接触的人,都在慢慢死去。
而无一例外,他们身边都会出现一个诡异的陶俑人偶,都在某处刻着“盛安”两字。
像是带着什么诅咒一般,它出现在谁的身边,下一个死的便是谁。
巡抚拿起桌上热茶喝了一口,眉头紧锁,沉声道:“此事先不要惊扰郡主,等我等将背后装神弄鬼之人揪出,再上禀。”
“可是……”
巡抚抬眸看他一眼,“没有可是,盛安郡主冠绝荣宠,就连陛下都得哄上三分,如今回归黎州,我等若让她在此委屈了,别说陛下,就是侯爷也饶不了我们。”
中原最尊贵的郡主,除了天子,谁敢提审于她。
县令瞬间息了声,随后又抬眸看向上座,“那如今该怎么办?”
“开启宵禁,全城戒严,让守卫夜里巡城紧密些,勿要再生事端,本官会派人与你一起查案,定要将那幕后之人拿下,还郡主一个清白!”
“是。”
县令走后,巡抚仰头叹息一声,黎州背靠整个止夷山,说白了,也就是背靠定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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