玗发起了女儿家的小脾气,合上帘子,独自生闷气去了。
“走,走!”
后面的张峦似乎已跟覃云商议完事情,大声催促,“两个小王八羔子,挡什么路?赶紧走!”
“唉!谁是小王八羔子?我是羔子,他岂不就是老王八?驾!”
张鹤龄一副皮赖的模样,嘴上抱怨,手上已然挥舞起了马鞭。
却因为用力过猛,马往前猛蹿了一下,大概把马车里的张玗给晃着了,张玗的娇呼传来:“哎哟,慢点不会?”
“姐,没碰坏你吧?”
张延龄翘着二郎腿,把屁股垫挪了挪位置。
“没。”张玗道。
“也别碰坏咱家的箱子,它们可能没你的脑袋硬。”
“找打!”
马车本来就不大,张玗的手伸出来,在弟弟肩膀上捶了一下。
对张延龄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这会儿的他,已经开始期待京城锦衣玉食的日子,他身怀重器,若真当上大明的国舅,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