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本来打人正上头,目露凶光,环顾间似乎要择人而噬。
但随着官差到来,他基本已冷静下来,听到弟弟的话,赶紧做出要吐血的姿态,捧腹道:“对对,我受内伤很重,马上要吐血而亡了……”
“哈哈哈……”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
那副指挥也是一脸无奈,好似在说,这位张大少你装模作样能不能走走心?
你这是吐血吗?
看样子像是在呕吐。
莫非怀孕了?
问题是你是一个男的,也不能够啊!
彭勉敷大叫道:“你们兵马司到底管不管?信不信老子报上刑部,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来来来。”
张鹤龄提着棍子又要往前冲,“赶紧去报什么刑部,谁不报谁是孙子!”
彭勉敷一看连官差似乎都不想帮自己了,也懂得审时度势,连退几步后才道:“等着吧,老子叫人回来收拾你!”
“嘿,好汉不吃眼前亏,夹着尾巴快跑啊!”
“属狗的吧?”
见到彭勉敷要遁走,围观人群在那儿起哄叫好。
张延龄也高声呼唤:“彭公子,别走啊,咱是不是先去衙门,把事说清楚?回头再告发我们,跟我们讨医药费我们可是不认的。”
“哈哈哈哈……”
一群人又在哄笑。
彭勉敷鼻子都歪了……是真歪了,倒不是气的,而是鼻梁被张鹤龄打骨折了。
但他知道此地不能久留。
彭勉敷身边的扈从却有些不甘心,一名家仆气愤地问道:“大少爷,有官府的人在,咱干嘛要跑?”
彭勉敷道:“没瞧见他家老二过来时,后面还带着一群人?你当他们会认栽吗?”
家仆这才知道,原来自家少爷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知道对面是太子的小舅子,被打了,就算有官府的人在也要夹着尾巴逃。
这京城首善之地,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一山更比一山高。
……
……
“都散了,都散了!”
副指挥见彭家人走了,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
人群里有人大声问道:“回头还有热闹瞧吗?”
“有个屁的热闹瞧,再不走的,拿到衙门问罪!”副指挥用威胁的口吻道。
这副指挥虽然官不大,手上没多大权力,但人情世故他却瞧得真切。
彭勉敷就算是大学士之子,在面对太子两个小舅子时,也只能忍气吞声。
还说要回来找回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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