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
呼吸一滞,她紧紧吸一口气,另一手捏了捏被子的角,嗓子很轻:“怎么回事?”
“你,疼吗?”还是来例假了?
尾音有点飘。
陶浸望着她,眼里像有月牙泉,泉水一活,她笑了,在台灯下的脸安宁又静谧。
她用笑容安抚陈飘飘,然后坐起来抽了一张纸,像前两天那样替她擦手指。
“有一点,但还好。”
她垂着睫毛,神情看起来又脆弱又单薄,偏偏颈部粉粉的,像一朵褪了色的郁金香。
陶浸擦完陈飘飘的手,将她掌心翻过来,不用力地打了一下,小声说:“那里很脆弱,你……也没有剪指甲。”
小狐狸不懂,陶浸害羞的同时,有一点开心。
她希望很多事是由自己教陈飘飘完成的,不确定这算不算占有欲。
陈飘飘把自己的手指曲起,指腹磨着中指的指甲,是有些长。
“要去医院吗?”陈飘飘心里难受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迟疑地伸手捞陶浸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