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用服务员送上来的消毒毛巾擦手:“我也没来过,就是看着评价挺好的,超哥,这是我经纪人庄何。”
秦超叫她meimei,陈飘飘便不着痕迹地换了称呼。
秦超看一眼庄何,点头:“也是meimei,看着年纪不大。”继续翻菜单。
三人点了菜,挺顺畅地寒暄,陈飘飘问秦超平时爱喝什么酒,白的红的,秦超说红的有啥意思,陈飘飘笑了笑,让服务员上两瓶茅台。
等菜上得差不多,陈飘飘讲自己请客还迟到,先自罚三杯。
秦超忙说慢点慢点,把热汤转到她面前,让她垫垫肚子,不急着喝。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秦超忽然说:“我听智远儿说,你在江城排戏,孙守平和陶浸的戏。”
乍然听他提起陶浸,陈飘飘头皮发麻,辣着干完酒的嗓子咽下半口青菜,才回:“对。”
她用纸巾擦擦嘴,秦超又道:“嗐,陶浸我可太熟了啊,我还说她要在北城,叫上她一块儿吃饭,没成想,没回来。”
“是吗?”陈飘飘惊讶地提了提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