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吗?”
“我知道了……”
宋雨棠深吸一口气,念出了那个称呼——
“师父。”
“哎。”
岑冬生点头应下。
意外的还挺有成就感的嘛。
当哲人王的弟弟,当平等王的哥哥,如今是当禁师协会封面女郎的老师……
不同身份,带来的感觉也有所不同。
只是,看对方的神态,显然还是对称呼不太适应,对彼此间的关系感到害臊。
这一切的结果是他在刻意引导对方,让同龄异性当徒弟,仔细想想好像是有点奇怪,但这就是岑冬生得到的最优解。
现状是,二者在实力上并不对等;目标是,由他引导她成长为独立的咒禁师,而她则成为他的帮手。
他需要把握关系中的精确尺度,让她愿意听自己的话,又能维持密切联系,同时又不是单纯的上下级,而是兼具利益交换与情感联络。
思来想去,唯有师徒关系才能满足。
“那个……是不是需要什么拜师仪式?”
宋雨棠又问道。
她这两天一直在搜索这方面的资料,算是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
按照传统规矩,一拜祖师、拜保护神;二行拜师礼,一般是师父师母坐上座,徒弟行三叩首之礼,然后跪献投师帖子;三是师父训话,讲讲接下来师徒生活中要注意的事,立下规矩……一般都会有这么个流程。
本来称呼就很古怪了,要是真照着来一套,肯定会变得更奇怪。但宋雨棠已经下定决心,为了抱紧大腿,这种心思早就顾不上了。
“再说吧,我并不在乎这种仪式感。”
岑冬生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宋雨棠用手掩着嘴巴,悄悄松了口气。
“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在前头。”“是,您请说。”
“你先坐下。”
宋雨棠掸去石凳上的灰尘,在岑冬生面前坐下来,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上,摆出正襟危坐的姿态。
师徒俩双眸对视,明明坐在相同的高度上,但在这一刻,宋雨棠觉得自己平白矮了对面男人一头。
规矩、名堂、称呼……
她突然有些理解了,这东西被人看重,就是因为它们的存在意味着关系的改变,而非口头上说说。
就像在人名字后面加上一个“老师”,就会莫名地让人觉得值得尊敬,自从将“师父”这个称呼叫出口之后,她就真觉得自己心中存着敬畏。
宋雨棠默默听着师父对自己说: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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