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莲,张元鲁带来的人现在……”
“收网的时间再往后放放,至于下一步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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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咒禁师,不明白人类与安知真的差距,过去所拥有的成就皆建立在人对社会运转的熟悉与掌握之上;而咒禁师所代表的却是另一套规则,一套凌驾于过往体系的规则,他们的行事方法,在他人眼中堪称野蛮——
“张元鲁带来的人,你带着钵童去处理一下。”
老板竟然有一天会出于好意打算放她的假,而她心中竟也真的不受控制地升起感激之情……
孔银莲招呼钵童跟上,与走进来的中年男人擦肩而过。
岑冬生笑着回答。
“如果不是蕴藏着咒禁力量的契约,这样一张纸,对咒禁师来说又有何约束力可言?”
“——我想将我的戏法发扬光大,有朝一日让更多、更多的人能看到我的戏……”
安知真盈盈的目光望向她,语气温和。
譬如,起源于傩舞的傩戏——最初是傩祭中的仪式舞蹈,是一种原始先民的图腾崇拜和原始宗教活动,有着悠久的传承历史与浓烈的神秘氛围。到后来才逐渐发展为娱神兼娱人的民间舞蹈。
对方的瞳孔宛如深海漩涡般令人心生敬畏,她正在观察自己,不,与其说是“自己”,不如说是在身体之外的某个人,引起了对方的兴趣——
“是和那男人私会去了吧,说什么‘休息’,真是个任性的老板。”
真是个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
对方根本没打算隐瞒。看这现场,姜志峰哪能猜不到发生了何事,只觉得心中发寒。
“我怀疑对方就是您要找的人。”
孔银莲向安知真汇报道。
孔银莲按揉着自己的眉心,感到头疼。
“……也是。”
见对方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又问道。
“我记得你打电话来时说,这次来还有别的事?”
“是……姜云湄,姜学姐的事情。她一直说想再见你一面,就拜托我来转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