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的脸，面带笑容地起身迎接了他们。

……

“还可以。”

姜云湄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女孩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好是介于安知真那种气质成熟的社会人士与他这般青春有活力的大学生之间，留着茶色的梨头，发丝微卷，一看便知有经过精心打理。

“嗯，也是，毕竟年纪比我还小些……”姜云湄抬了抬小巧的下巴，，笑容中有了几分调侃，“为了体现亲近点，叫学弟如何？”

不过，只要知道师父不会甩开自己，她就安心了；无论姜云湄那边结果如何，相比起她，自己才是先来的——

……

“……师父不打算继续教我了？”

“欸，真的吗？”

岑冬生点点头。

“没有！”

“……对。”

姜云湄转过身来，面上是礼貌又不失热情的笑容。

“那你呢？有没有修炼过？”

姜云湄眨了眨眼。

岑冬生点点头，善解人意地将话题转开。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答道。

“所谓咒禁师的资质，一是灵觉，就是第六感之类的，二是真炁……我相信二位肯定比我了解。”

“没想到我的年纪比师父还要大。应该叫‘冬生小弟’才对吧？”

岑冬生不禁再次感慨，顶尖咒禁师中的俊男美女数量可真多，要不就是那种气质卓绝或独特的，总之就是丢进人群中一眼会被人辨认出来的程度。

……

“其实在你战胜那个邪术师的时候，就该告诉你的。”

她说。

他想起来后转头又和宋雨棠商量。

姜云湄驻足原地，静静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师徒俩离开了。

秋日的午后，他们一起靠在走廊栏杆上聊起了天。

况且，这个称呼他身边已经有人在用了。

岑冬生的视线灼灼，似要看穿她的心思。

“没问题。”

宋雨棠下意识抓住了咖啡杯，纤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抚摸着杯壁。

“？”

“我和宋学妹算是熟人，最近还聊过天；至于这位岑先生，我们俩这算是第二次见面吧？”

“是的，算是一场交易……但目前还没有确定下来。”姜云湄主动拿出手机，“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另约个时间再好好谈。”

他看着手机上的那个号码，喃喃道：

“我该不会是被放鸽子了吧？”

他被人从身后抱住，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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