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往一般躺回了床上,强迫自己入眠。
临睡前,他脑袋里面还飘过一个念头。
如果他就这么死掉了,第一个发现他的会是谁?
他的下属?或者过来打扫的清洁工?还是入室抢劫的抢劫犯?
沈乐安睁开眼,看着顶上白色的墙面,思绪飘了一会儿,似乎在辨别自己是不是置身在天堂,以他捐过的款项来说,怎么着也值得去天上当个小官吧?
手背蚂蚁咬过一般的痛感让他回过神,脑袋转了转,便看到了悬挂在一旁的吊瓶,以及自己身上盖着的熟悉的毛毯,旁边的桌上还有一个保温瓶,看起来像是做好的饭,上车前的记忆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沈乐安没了后面的印象,只记得自己上车后睡了过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单人间的病房内似乎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门口紧闭,隔音感不强,能隐约听到外边护士的走动声,窗户半开,病房位于高层,没有楼下的声音,但能听得到细微的风声。
“秦砚?”
沈乐安等了一分钟,意料之中的无人回应。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目光好似将上面的纹路都深刻描摹了一番,可惜那扇门没有半点回应。
沈乐安兴致缺缺地抿了抿唇,收回视线,又将深灰色的毛毯往上扯了扯,盖住自己的脸,闭了闭眼,又试图想方设法让自己重新入睡。
半睡半醒间,压在面上的毛毯忽然被人扯下,软毛划过鼻翼,温暖散开,面上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截然不同的凉意。
沈乐安下意识想抓住马上被人撤走的自己的所有物,睡意全无,警惕地睁开眼,便看到秦砚冷峻的面孔,手上的力气便松了一些。
秦砚抬了抬眼皮,松开手,“我没想抢你的毛毯,不要遮鼻。”
沈乐安哦了一声,将毛毯往下卷了卷,眼睛还盯着病床旁边的人。
秦砚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沈乐安睡前看到的那一身,当时脑袋不清醒,也没有多注意,眼下才发现他身上竟然穿的还是作为教官的训练常服,衣服上有几道皱巴巴的痕迹。
眼皮上抬,沈乐安正好对上秦砚的视线。
alpha眉眼深邃,目光清醒,下巴有一层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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