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松了口气,齐鸿钧突然发难,确实给人压力不小。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地方,看守在门口的人冲着齐鸿钧恭敬的敬礼,“元首。”
齐鸿钧微微颔首,转而对沈乐安道:“先进去吧,就在里面。”
沈乐安点点头,推门而入。
对于这位假扮了杨元然身份多年的杨元让提出想见他一面的事情,沈乐安其实是非常不解的。
这些年虽然偶尔和‘杨元然’有走动,但平心而论,他们关系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屋内放了一张不大的桌子,相对放了两个椅子,杨元让坐在偏里一侧。
坐在小小的无窗房内的男人手上还带着镣铐,身上还是进去前穿着的西服,几日未换,失了高档的洁净,但他并没有因为在这逼仄的地方和此种处境而失了半点风度。
“许久不见,乐安,”杨元让还是当初那副‘杨元然’的口吻,笑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