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快又狠,直把何焉cao得再次失了神,无助挠着男人腰腹的精实肌rou,时不时叼住自个儿的手指,无从舒缓激烈情潮。
求饶抗拒的哭喊老早变了调,声声都似蘸满糖蜜,比舌尖残留的精水还甜。
潜伏的雪脂树毒已将残存理智侵蚀殆尽,教那清冷少年彻底化作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浪叫得响、腰扭得欢,起伏颠簸的腰肢因濒近慾望巔峰而不停颤动,rou壁一抖一抖地缠绞着塞满女xue的男茎,像张能吮人魂魄的嘴,生生往慾海再掀起一波蚀骨销魂的震颤。
申屠砚轻吐了口气,一个深顶后忽地缓下动作,又慢又重地堵着xue儿搅,小孩儿禁不住这般不疾不徐的狎弄,急喘着踮起脚尖挺胯,纤细腰桿来回摆动使劲吞吐着阳根,似是拿男人作yin乐器具,自个儿玩得快活无比。
明明是为了解媚毒,眼下却解得两人都要成了癮,一时半会愣是抽不了身。
申屠砚撩开额前长发,苍白面色淡然自若,不见半点慾望痕跡,可那折腾百来回的孽根火热惊人,猛然一下凿进最深处,将媚红roudong撑到极致,cao得何焉不止抽搐,扭着身躯彷彿又沾上什么要命的毒。
这看似无穷尽的春宵大梦终该清醒。
男人慢慢退开身、又再给堵回去,重复了好几回,每回都撞得兇狠,还留下不少东西在二形子的小肚子里。
何焉再也叫不出声,迷濛间似被强行灌入一大池又稠又湿的浓墨,黏糊糊地,用底下那张小得可怜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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