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打成重伤?”
襄德也知道胤禑的厉害,便小声说:“回皇上,衍德不仅偷走了奴才的红领绿鹦鹉,还故意弄死了……”解释了一大通。
胤禑很有耐心的等他说完了理由,这才又问:“仅仅是偷了只鹦鹉罢了,就敢把哥哥打成重伤?”
“这个……”襄德有点急眼了,就解释说,“那只鹦鹉至少值千两银子。”
胤禑心想,铁杆庄稼真是养蠢人的“好”制度,这种话也敢说出口?
“来呀,把襄德锁了,拿交宗人府治罪!”胤禑径直翻了脸,下令抓人。
为了一只鹦鹉,就敢把亲哥哥打成重伤,不管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
衍潢见胤禑突然翻了脸,心里有点慌,赶紧凑到胤禑的跟前,小声说:“十五叔,若能帮着在皇上跟前缓颊,侄儿必有重谢。”
胤禑淡淡的说:“重谢就不必了。”
衍潢能给的东西,康熙那里都有,胤禑真不稀罕。
而且,不能给皇位的事情,对胤禑而言,都不值一提。
抓了襄德后,胤禑又吩咐人,帮衍德传了伤科的太医。
直到胤禑登轿之前,衍潢还想找他暗中勾兑一下。
可是,接了暗号的乌林,高声说:“起轿!”
没办法,衍潢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胤禑走了。
胤禑回清溪书屋,还没行完礼,就听康熙问他:“削几个牛录有望么?”
“回汗阿玛,又不是衍潢犯罪,怕是不太容易削牛录。”
胤禑比谁都清楚,削夺旗主和领主所属牛录的大事,直到半个世纪后的乾隆朝,才算是彻底摆平。
解决旗主们的大问题,根本急不得!
若真是操之过急了,反而会逼出大乱子。听胤禑这么一说,康熙自己也觉得,他有些过于心急了。
“唉,旗主诸王不安分,终是心腹之患。”康熙忽然问胤禑,“有人告诉朕,你竟敢私通平王福晋?”
胤禑对康熙的态度是,你不问,我就敢装傻。你问了,我必须说真话。
“回汗阿玛,臣儿一时鬼迷了心窍,没有管住性子……”胤禑赶紧跪了,主动承认了,他和曹佳氏,确实很有几腿,还整了个福彭出来。
“哼,你好大狗胆?竟敢凌辱世袭罔替的郡王旗主?”康熙显得很生气,顺手抓起玉制的痒痒挠,狠狠的砸在胤禑顶戴上,“你昏头了?谁的女人都敢碰?”
“臣儿确实没忍住熟透之妇的诱惑,等醒悟之时,已经酿成了大错。请汗阿玛重重的治罪!”胤禑老老实实的伏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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