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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给你提条件的机会,只要不过分,孤可以应下你的条件,但你也该忘却前尘本本分分做孤的女人,这才是刘辩话中真意。
“奴婢岂敢怨恨殿下?”
刘氏也非愚蠢之人,自然明白太子话中深意,娇容上闪过一抹自嘲,嘴角微微下撇,苦笑道:“袁本初乃是触犯国法而死,奴婢又能如何?况且奴婢尚有一幼子,皇后许奴婢七日一见,免奴婢及幼子劳役。纵然不为自己考虑,也当为这孩子着想。”
刘氏并非未曾想过做个贞洁烈妇,为袁绍守身一世。但于她而言,为了那缥缈虚无的声名,却要搭上自己与孩子的一生。
或许幼子因汝南袁氏的血脉,将来还有被赦免的可能,可她却几乎没有希望。毕竟又有谁会为了一个女子,去向太子求这个恩典呢?
而她提起袁尚,也不担心恶了太子,有过孕儿经验的她反倒是这个时代的稀罕物。
分娩的死亡率实在是太高了,即便是汝南袁氏请得宫中侍医,袁绍的首任正妻还不是在分娩后便病逝了。
而她,不仅有了成功生育的经验,还有诞下男丁的履历,提及袁尚还能在太子心中留下重情的好印象,何乐而不为呢?
“安分守己,孤自会给你个名分,你的幼子,孤将来也会给他份差事,不至于蹉跎一生。”刘辩微微颔首,眼中的炽热愈发浓烈,那双与何皇后极为相似的丹凤眼,直直落在刘氏傲人的身姿上,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炽热火焰。
孤不仅满足了你的条件,还加倍赐予,你应该识相了。
刘氏轻轻应了一声“喏”,声音轻柔如蚊蝇,仿佛是最后的矜持,娇羞地接受了太子的许诺。
太子殿下既给足了好处,她自当尽心服侍。
从此刻起,她便要彻底抛去旧时的身份,将自己的定位转为太子的女人了。
“妾为殿下沐浴可好?”她微微侧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讨好。
刘辩微微颔首。
刘氏娇羞地垂下螓首,缓缓褪去了那层似有似无的纱衣,动作轻柔且带着一丝羞涩。
伸手探向池边漆盘,一抹绿色的粘稠汁水瞬间覆于白皙如玉的素手上,那是由皂荚、香料碾碎煮成的汁水。
然而,刘氏并未将这皂荚汁水涂抹在太子身上,而是将之为峰峦点缀,绿色的汁水好似山上的绿植,玉葱指在山巅摩挲着肌肤,发出簌簌的细碎声,眼眸中中带着一丝迷离。
刘氏眼波流转恰似春溪初融,轻柔抚着太子的脸颊,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朱唇轻启间呵气如兰。贝齿间呵出的热气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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