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身子前倾,上身微微探出,双眼紧紧盯着袁隗和袁基。
只见袁隗面容竟分外憔悴,脸色也格外苍白,袁基眼眶泛红,而一旁的袁基则是眼眶微红,脸颊两侧的泪痕清晰可见,这不由令刘辩有些困惑。
袁隗声音沙哑,道:“老臣拜见太子殿下。”
“臣太中大夫袁基,拜见太子殿下。”
刘辩快步行至殿中,亲自扶起了袁隗,随后虚扶了袁基一把,又令高望赐了座,看向袁隗与袁基的目光中满是困惑,问询道:“司徒公,士季,你们这是?”
“殿下,老臣特来向殿下请罪,并乞骸骨归乡。”袁隗在袁基的搀扶下,缓缓从座位上起身,双腿微微颤抖,欲要跪伏于地。
尽管刘辩不喜袁隗这位司徒,也早就生了在凉州、并州两场大战后,借着接连大胜带来的威望,动一动汝南袁氏的心思,但此刻却也不能让袁隗这位“德高望重”的司徒就这么跪伏在自己面前。
在强行扶起袁隗后,刘辩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声音轻柔宽慰道:“司徒公为国家效力数十载,劳苦功高,何罪之有?”
袁隗长叹一声,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缓缓道:“老臣近日卧于病榻上,思及近年所为,身为司徒,却未能约束门生故吏,致使故吏何伯求勾结黄巾逆党诬陷重臣,又有门生韩文节于朝议大不敬之事。”
“思之良久,心中惶恐,感念于陛下和殿下之宽仁,臣愈加惭愧,故欲向殿下乞骸骨,归隐于汝南乡里,了此残生。”
袁隗的话音中气不足,言罢便立即接过袁基手中的痰盂,用力咳出一口血痰,嘴角还挂着一抹血渍,模样颇为凄厉。
“太医署未曾为司徒公诊治吗?”刘辩自然留意到这一幕,刻意没有接袁隗请罪乞骸骨的话,而是将话题转移至袁隗的身体状况上,看向一旁的袁基问询道。
袁隗这种混迹朝堂多年的老狐狸,你可以说他恶,却不能说他蠢,对于这样的老政客,刘辩断然不会小觑之。
故而面对袁隗请罪乞骸骨之举,在未摸清袁隗的真实意图前,刘辩既不会应允,也不会否决。
袁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面露哀伤之色,道:“太医署的侍医诊治过了,言说叔父年老体衰,元气不足,受了风寒后未曾静养还忙于政务,恐难长久了。”
袁基话音落下,偏殿众人都有些惊讶,毕竟距离孝廉考核也不过数日,袁隗那日虽然略显病态,但不是偶然风寒吗,怎么就难以长久了?
“子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臣不知自己所言是否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