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直接丢进军营进行魔鬼训练,因此,他只好强自忍耐下来。
他咬牙切齿:“有声响,我也睡不着。”
“你这人真矫情。”
两人都是公子哥儿,在家里娇生惯养,别想着谁会迁就谁。
宣本珍口气开始不耐,敷衍道:“你今晚先将就着睡,明天我让冬青去街上给你买点棉花回来。放心,不收你钱。”
堂堂燕京世子,燕三郎还能在乎这点小钱不成?
但他被宣本珍这副轻蔑的态度气着了,这一气不得了,他恼得从掀被下榻,宣本珍还以为他要被自己气到走人,谁知道,他从衣柜里摸了一条腰带出来,而后,不由分说将宣本珍五花大绑。
宣本珍不是他对手,很快给他制服,当即要喊人来收拾他,燕三郎急忙捂住她嘴,宣本珍张口就咬。
燕三郎忍痛拿丝帕把她嘴巴也给堵了。
这才得以睡个安生觉。
至此,二人梁子结下。
……
仔细想想,他和宣本珍的交集基本都是不愉快的回忆。
他迷迷糊糊睡着,思绪翻飞。
第一年的岁考,宣本珍和李不言偷偷传递小纸条,宣本珍一个失手,竟把团成球的小纸抄扔到他桌上的端砚里,墨水飞溅,他辛苦写好的满纸答案顿时作废。
那时,他气得捏着狼毫的手都在抖,宣本珍见他面色难看,双手合十,隔着两张桌子,无声跟他求饶。
说起来,这还是宣本珍头一次和他服软。
不过,他想起考试前晚,宣本珍打扰他复习,又跳到他床上,洋洋得意地说会考第一把他死死压在下头,末了,还把他迭得方正的被褥踩出几个脚丫印,新仇旧恨加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三郎朝宣本珍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手将狼毫搁在笔架山,而后,一腔正气地举起手,将宣本珍举报了。
……
考完后,他拿起自己书册走人,在后山被宣本珍拦住去路。
“你太过分了!你要害我被退学吗!?”
两人平日里打打闹闹,害彼此受过处分不假,但牵扯前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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