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位存在面前，他的心情变得平和，他整个人变得舒缓，甚至他的智慧都开始启迪。

“见过前辈。前辈要杀要剐还请出手吧。”

散灵道人开口道。

“像是你这样的绝世天才我当然要好好培养，我十分期待你成长到更高的境界。”

方清笑道。

他直接看穿了这个散灵上人的一切。

这一位属于七百万天地睁眼看世界的第一人，他在这被闪雷族圈养的世界之中修炼到了天人第四衰。

而他甚至修炼出了900多尊身躯，个个都是化神境界的修为。

“我百年之间化神，感悟天地，却发现这个世界并非像是前辈所说的一样，这传闻之中的仙人也似乎并不是真正的仙人。我当时就有了疑惑，所以不曾到达化神巅峰，而是在这世间寻找天地的真相。”

散灵上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方清的善意，讲述起了自己的过往。

他在这七百万天地之间，觉得天地越来越奇怪，仙人越来越奇怪，于是他借助七百万天地，创造出了一种神通，那就是散灵于各个分身之中，将超过化神的修为融入其他分身之中。

然后他的修为到达了问鼎境界。

他的修为甚至越来越高，都到了净涅境界。

他的疑惑越来越大，天到底是不是天，地是不是地，而仙人又是不是仙人？

“我的境界修为越来越高，但是我却始终无法进入到真正的宇宙星空之中，似乎有一层无形的隔膜将我分开。于是我让一些分身引发了天劫，这才明白我所在的世界居然是别人制造出来的，而我们所谓的成仙只是别人的一个小任务，至于我们这些人只是别人眼中的蝼蚁。”

“自从我知道这件事情，我浑浑噩噩，过去了数千年，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两个仙人大战，有一个仙人的尸体落了下来，其实他们也只是普通人，所以我一定要踏出这天。”

散灵上人开口，敞开心中所想。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大道无涯，知道了一切还要继续前进，这才是道心稳固。”

方清开口道，他的话语落在虚空之中，每一个字都升腾出一个宇宙。

“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方清开口道。

散灵上人神情一怔，望着那虚空之中的无数宇宙，整个人震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弟子愿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