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和咱们比!”
西市酒楼之前的生意红火,招待的都是各处来的官人与行商,铺子里用的材料不少都是从长安运过来,都是顶顶好的,每年还要花上百余贯钱来重新修缮。
经年累月,那可是笔天大的数字。
赵家人放眼全扬州城,可以昂首挺胸表示自家的东西是最好的!
杨牙人不耐烦了,瞧着这些还沉浸在昔日荣光里的赵家人:“那又怎么样?”
又……怎么样?赵家人齐齐一愣。
杨牙人睨了眼众人,嗤笑一声:“你们还以为西市酒楼还是过去那个西市酒楼?你要放到年前,还没闹出这些事端,那别说是一千五百贯钱,就是两千贯也有人愿意出的。”
一千五百贯!?
赵梦达听到这里,神色突变,目光凌厉地扫向宗哥儿和元哥儿。两人自知露了馅,瞬间缩在爹娘后头,看都不敢往赵梦达这边瞧上眼。
那边,杨牙人还在说话:“可惜晚了!现在西市酒楼是什么名声?你们就像是那城外的臭鱼烂虾,那湖底的淤泥脏物,那茅房里的臭石头,早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了!”
“醒醒吧!”
“我与你们说,时下人家就肯出六百贯钱,宁要旁处也不要这里。”
“再说了……现在最热闹的是西市酒楼门口吗?最热闹的分明是简氏小食肆与百味居那!”
“还有,这生意我不做了!”杨牙人气呼呼的耍下话语,不顾赵梦达和管事的阻拦,气呼呼地出了赵家大门。
屋里静悄悄的,无人说话。
赵梦达教管事追上前去,好生安抚杨牙人,再打听打听情况,自己则环视屋里族人,沉声道:“大家也听到了……”
“六百贯,哈,六百贯!”
“咱们家的铺子竟是就值六百贯?”
“我们家的铺子……怎么可能就值六百贯!”
“定然是他胡说的——”
“我说梦达,你不会与人勾结故意压价吧?”
这话一出,赵梦达腾地站起身来。他伸手把案上的茶盏全掀到地上,冲着说话那人的脸啐了口:“你刚说杨牙人与人有勾结,现在又说我与人有勾结,莫不是你自己就有这种事吧?”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刚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没追上杨牙人的管事回转身,便听到屋里的争吵。
管事脚步一顿,没进去,他可不想又白挨一顿骂。管事抽出汗巾子抹了抹汗,又往外头去了,准备到外头转悠转悠,到时候就说自己跟着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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