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大部分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情份。」

阿莫尔低下头，微笑着道：“看起来你恢复得不错，没被电傻了。”

骷髅站起来，打量着四周，这里已经完全是一派诡异的繁荣景像，所有的植被都枝繁叶茂，甚至有些树还结了果实，有些春天的植物却开着花。

「奇怪的变化。」

“没什么奇怪的。”阿莫尔踩了脚地面，“如果太普通，怎么能叫神迹呢？”

「这就是神迹？」

“难道不是吗？拯救凡人，拯救世界，帮助善良的人，还有非常夸张的效果和美丽的仪式，这不就是你们所知的神吗？”

骷髅并没有反驳，他已经无法明白眼前的世界到底是什么了。莱斯利恰到好处的出现，他的法袍破损得差不多了，只有几块布遮蔽着重点部位，模样比街上的乞丐好不到哪里去。

“这是……怎么回事？”莱斯利抱着胳膊，声音打颤，可怜兮兮地道，“伊维欧亚大帝去哪里了？为什么会有闪电？这个景色，又是怎么回事？”

阿莫尔和骷髅对视一眼，笑眯眯地道：“这是神迹呀！”

阿莫尔的猜测没错，回程路上，大批人群与他们擦肩而过，大多数带着家眷，如同朝圣般日夜兼程。

“神迹！那肯定是神迹！”

所有人都这么说，平民们渴望去亲眼看看，沾点好运气。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关键，只知道本来恐怖可怕的地方，转眼间变成了一片水草丰美的草原，甚至有人变卖了所有家产，决定搬去哪里。

随着行程的推进，各个宗教团体、神殿、教廷都宣称是他们崇拜的神展现了这次神迹，并且劝诱信徒们捐献更多的金钱来建造更大的祭祀场所。

“愚蠢的凡人。”阿莫尔躺在侍女的大腿上，享受着温暖的车厢，喃喃自语道，“他们真应该看看欢乐之神愤怒的嘴脸。”

“你真的看见神了？”莱斯利扒着马车的窗户，可怜兮兮地道，“你确定是神？”

“你不懂。”阿莫尔用三个字打发了渴求真相的法师。

「如果我是欢乐之神，恐怕也会做同样的事。」骷髅道，「其他的地裂并没有消失，你准备怎么办？到处灭火？」

“我没有这么闲。”骷髅感叹了一声，“我还有更需要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