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我抱一下,我们来接着玩昨晚的游戏……”
说到昨晚,陆巍峥本是打算玩夜袭的,结果因为严锦睡觉有锁门的习惯而宣告失败。当时严锦在睡梦中听见外面有挠门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一打开门,就看见黑暗中有双哀怨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回想起过往的种种,严锦很快发现了一个让人无语的事实——似乎每次和陆巍峥见面,被占便宜的人都是自己。
“你又要出远门了……”靠在沙发上的陆巍峥用手臂挡住眼睛,仍是喋喋不休,“又有很久见不到你了……”
两人短暂而甜蜜的假期眨眼之间结束。严锦为了演出很快要去国外,而这一去又是半个多月,对于不久前才如愿以偿的人来说,这种分离无疑是难耐的。陆巍峥叫得可怜兮兮,就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宠物。
“你现在需要的是让你清醒的冷水。”严锦俯下身,轻轻揪着他泛红的耳朵:“提醒你,明天一早我要和jam见面,而你上午也要去f音大参加活动。听明白了吗?”
“唔……”耳朵是陆巍峥的敏感部位。严锦实在凑得太近,温柔低沉的声音直接钻进他的耳朵里,震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就像服了一剂催情药。
“听不明白……”
陆巍峥随意地应着,遵循本能地抱住严锦的脖子往自己身上带。严锦瞬间没稳住,一并跟他倒在了沙发上。二人视线相对,一个清明幽深,一个暧昧朦胧。
他们贴得实在太紧,隔着衣物能感觉到心脏强而有力的律动。鼻尖险些碰撞在一起,呼吸间尽是浑浊的酒气,仿佛连神经都能麻痹。几公分的距离,说不清是谁先主动靠近,在醉意的促使下,两个人很自然地接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