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群还试图挣扎,狂骂娘:「你、你、你放开我!你敢打我!我操出你祖宗的羔子!!!」
辉子手指加力,捏住这人下颚最脆弱的要害处,只一下,侯一群疼得嗷一声,如同猪被割喉放了血。
侯一群因吃惊恐惧而眼珠翻白,舌头吊出,嚎叫出来的都不是人声。
辉子也懒得跟这人废话,拎着这家伙在地上拖了几步,恰好看到送来的一桶米饭,抓起一把米饭,堵进侯一群的嘴巴!
侯一群这倒楣蛋嗷嗷的:「呜呜呜……我不、不、不吃……」
辉子眼神冰冷,口型嘲弄:「不吃?」
「不吃我现在就捏死你。」
「你吃不吃?」
辉子当天像是颇有心情玩闹,故意调戏玩弄侯少爷,也没有用暴力杀招伤人。侯一群脸红脖子粗,满嘴堵着米饭粒,唔唔挣扎,被辉子填鸭似的填进去半桶米饭……
深秋里的某一天,小狐狸第二次探监。
辉子这次是提前得知,那天起了个大早,在他的套间小牢房里忙叨很久,刷牙洗脸,在洗手间拾掇自己。
他的所谓洗手间,不是封闭房间,而是开放式,只有马桶用个类似屏风的东西略微遮住,保留一点隐私,洗手池和镜子就在外间一角。辉子就站在摄像探头底下,斜睨一眼监视器,报以鄙夷,然后拿一片细砂纸打磨自己的下巴,磨出性感阳刚的青色。他头一天洗过澡换过衣服,早起又换了一套衬衫和长裤,在镜子前照一照,看自己小腹有没有养出肚腩。
长长的走廊里响起金属拐杖点地发出的吧嗒声,缓缓移动至铁门前。
陈焕事先与小胡交涉:你不能进去,太危险,这个人随时发疯,他能一掌拍死你。
胡岩说,他不会拍死我。
陈焕说,你真觉得自己了解黎兆辉?他就不会弄死你?你觉得他对你就有真心、真爱你是怎么的?
胡岩说,他把我一下拍死,下回就再不会有人来看他,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多么不划算?他脑子才不傻呢,不会一次就弄死我了。
铁门打开,胡岩被放了进去,隔着卧室的门栅,望着里面的人。
卧室与客厅之间尚有一道门,就像动物园关猛兽的笼子,放置双保险。电控的第二道门缓缓打开,胡岩迈了进去……
胡岩带来几个小饭盒,弄得干干净净、小巧精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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