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森友在这种近似于软禁的生活之中,逐渐地累积压力。
「而且马上就是秘书检定考的日子了。这个考试,我无论如何都想要参加。」
他绕到有贺的背后,亮出从老家送来的准考证。有贺总算把头从报纸里抬起,看向墙上的月历。
「……这一次你就放弃吧。反正半年后还有机会啊。」
「不过我辛辛苦苦一直在念书喔?而且,你不是说过这是社长命令,叫我要合格吗?」
「现在和那个时候的情况不一样。」
「我也是有自己的骨气。就是因为我有自信通过考试,所以才会这么说啊。」
在商业上,结果就是一切。「虽然用功念书了,但是没有办法参加考试」这种话只不过是借口罢了。森友拼命地恳求着,说这么做反而比不合格还要残酷,然而有贺却吃了秤砣铁了心,完全听不进去。
「总而言之,这一次就算了。那一天你要待在家里,知道吗?」
他将报纸扔在桌面上,大步离开房间。
(什么嘛……)
森友一边气得火冒三丈,一边将绷带收拾好。
所幸有贺的伤口并没有化脓,正在顺利地逐渐愈合。按照预定,明后天应该就可以拆线了。虽然打从心底为这件事情高兴,不过他那种顽固的性子偏偏就是治不好。
「森友,要睡了!快点过来。」